山貓簡報①
1-英國主權基地領域澤凱利亞
Ocelot:你現在所在的醫院位于澤凱利亞,是在屬于英國主權的基地的領域內,雖然位于塞浦路斯島上,但是卻是塞浦路斯政府主權無法干涉的英國領土。該說你是被從“古巴中的美國”抬到“塞浦路斯中的英國”來吧。
Snake:為何是在澤凱利亞?
Ocelot:畢竟英國與美國的同盟關系擺在這,此外,即使是CIPHER也不會想到自己人會包庇你吧。所以在這九年間,你也能一直在英軍的這所醫院里一直沉睡著。就好比你在鯨魚的肚子里睡覺,鯨魚也不知道你的存在的,就好像澤皮德老爺爺那樣。
Snake:而那個男人也像匹諾曹一樣把我帶出鯨魚肚子外。
Ocelot:Cipher已經不顧友軍顏面殺到了這里,也說明了他們有多想除掉你。
2-分裂的國家塞浦路斯
Snake:你剛剛說我所在的是英軍管轄的醫院,但那醫生確實希臘口音。
Ocelot:為了可靠起見,人是在當地找的。口音問題的話,在澤凱利亞也是有不少來自希臘的塞浦路斯人的。
Snake:土耳其的呢?現在也沒有回到南部嗎?
Ocelot:是啊,塞浦路斯的紛爭現在也還沒有解決,依然是74年的那個分裂了的局面。
Snake:北部是土耳其,南部是希臘么。
Ocelot:雙方勢力仍在聯合國劃分的“綠線”兩側錙銖必較互不相讓呢。
Snake:澤凱利亞和綠線……
Ocelot:嗯,剛好是南北部的緩沖地帶,正好是一個把你藏起來的好地方,畢竟只要有陌生人來就會顯得扎眼。
Snake:這之后的局勢呢?
Ocelot:去年土耳其方面宣布了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國的獨立宣言,不過現在認同這一宣言的國家也只有土耳其一國而已。在過去,土耳其人與希臘人能夠和平安穩的在同一個村子里生活,但是紛爭的火種卻被外來勢力在這里播撒了下來。希臘、土耳其、英國、美國……每個國家的心思導致最后南北的對立,只要一有沖突,就沒有制止的手段了。當事人的復仇心會越來越強,手上沾的鮮血也越來越多。就算事發之后緊接著開始國際仲裁,事態也將一發不可收拾。各個國家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也必然導致局勢的混沌化。世界將被復仇的連鎖牢牢地束縛住,塞浦路斯也不例外。
3-前往阿富汗的路程
Ocelot:你醒了啊。
Snake:是要換乘了么?
Ocelot:畢竟沒法坐捕鯨船穿過蘇伊士運河。
Snake:蘇伊士運河啊……現在已經允許航行了么。
Ocelot:就在原爆點事件之后不久,中東戰爭結束以后把水雷清除了就允許航行了。
Ocelot:能站起來嗎?首先我們換乘貨船之后穿過蘇伊士運河,前往目標是巴基斯坦、阿富汗的南部。下了船以后就從白沙瓦往國界線(Zero Line)前進,然后一直開車前往開伯爾山口。
Snake:這之后呢?
Ocelot:之后就改騎馬了,畢竟現在阿富汗主要的道路都被蘇聯所控制了,我們只能走迂回路線……其實就是又窄又繞的山路而已,所以騎馬比開車更好。從山脊線躲過空中見識,繞過群山發動奇襲,阿富汗游擊隊的經典戰術了,蘇聯的部隊也對此吃了不少啞巴虧。這一次我們路程安排時間只有平常的一半,只能快馬加鞭了。
Snake:我擅長騎馬的。
Ocelot:剛好也適合你做做體能恢復運動,也借這機會習慣習慣你的新左手吧。
4-九年以來的世界形勢
廣播:針對蘇聯單方面宣稱“美國根本不想給出蘇聯代表團的安全保證”等為理由,暗示不打算參加洛杉磯奧運會的問題,聯合國政府發表了“無關于蘇聯政府是否接受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對于之前西歐國家拒絕參加莫斯科奧運會的報復”這一看法。
Snake:剛剛的新聞……
Ocelot:蘇聯扭扭捏捏不愿意參加洛杉磯奧運會的新聞么,畢竟在安德羅波夫死后,政治風向也變了。應該是針對之前西歐國家抵制參加莫斯科奧運會的報復吧。
Snake:抵制……莫斯科奧運會?
Ocelot:嗯,當時的理由是為了抗議蘇聯對阿富汗的侵略,將近50個國家不參加奧運會呢。我當時還想看山下選手的柔道比賽呢,可惜。自從蘇聯四年前指揮第40軍越過阿姆河時,冷戰緩和的局面再次僵硬,美國也拒絕與蘇聯簽訂第二次戰略武器限制條約。總統競選中鷹派代表里根大獲全勝,蘇聯也就此被打為“邪惡帝國”。
Snake:第二次冷戰么……
Ocelot:地域紛爭和冷戰永遠不會結束,黎巴嫩、福克蘭群島、格林納達、伊朗、伊拉克……動蕩依然持續著。即使像埃及與以色列這樣簽訂了和平條約的也是一樣,因為推動和平條約的埃及總統薩達特被暗殺了。他的這一做法也被視為對阿拉伯同胞的背叛。
Snake:伊斯蘭過激派么。
Ocelot:是啊,這些年來打著宗教名義的恐怖活動也越來越多了。在伊朗,有些過激派的學生挾持了美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在黎巴嫩還發生了自爆恐怖襲擊。駐扎在當地的多國聯軍有高達300余人死于恐怖襲擊,但各國對此仍然沒能提出有效的對策。也有些國家因為不愿犧牲自己的部隊撤離,而這一空檔則由PF(私有軍隊,Private Force)來填補。
Snake:私有軍隊?
Ocelot:嗯,簡單的說就是模仿你的無國界軍隊。母基地(Mother Base)沉沒之后,對私人軍隊的需求也逐漸的顯現出來,米勒的組織也是屬于這些PF的其中之一。雖然全世界都想要你的命,但同時,全世界也都需要著你。
5-九年前在加勒比海發生的事
Ocelot:我從米勒那兒聽說了從現在數九年前在加勒比海發生的事……你還記得米勒吧?那個時候,你和他一同創建了一支軍隊。一支不屬于任何國家的軍隊。
Snake:記是還記得,只不過……
Ocelot:這樣……只不過“這段記憶是現實、還是在昏睡過程中產生的幻覺(Phantom)”,仍然沒有分清楚么。那么我就和你說說我所得知到的“現實”吧,這回就算特例了。在你陷入昏迷前一年的1974年,那時你與你的傭兵部隊一起在哥倫比亞活動,米勒也是其中一員。米勒充分利用了自己的“才能”展開了自己的事業,即為了在這個世界上需要軍事力量的人戰斗,以此為目標而奮斗。然而現實則是殘酷的,你們甚至沒法湊齊每個人的裝備。在那個艱難的時刻,米勒依然找到了委托人,雖然是一項很難完成的任務,但是依然有成功的可能性。因此你們也接受了委托,前往了拉美中部的哥斯達黎加。并且這項委托還贈送了一個在加勒比海上的設施給你們,也就是之后成為你們根據地的母基地。米勒同時也擅長運營商業,每當任務進展順利的時候,你的部隊也順利的壯大了起來。武器也足夠了,錢也夠花了,不知不覺,母基地的成員也達到了300人之多的大組織。為了支撐這一漸漸壯大的組織,其背后的軍事力量也自然而然的增長到了其他各國無法忽視的程度。那個時候,你們的規模大的實在有點過頭了。
6-襲擊母基地的部隊與襲擊之后的事
Ocelot:也正因此全世界都將你們視為眼中釘,不管是西方還是東方,就連第三世界的國家也是如此……照這么下去,你們哪天被其他人給暗算了也不奇怪,只不過最后真正動手的,是一個叫做XOF的特殊部隊干的。XOF表面上是受CIA管轄的對恐怖襲擊特勤部隊,但實際上則是CIPHER手下的直屬部隊。他們挾持了尼加拉瓜革命勢力的一個叫Chico的孩子與一名叫做Paz的女間諜為誘餌將你引到了古巴。在你被調虎離山的這段時間,他們偽裝成國際原子能機構(IAEA)的審查員侵入了基地,同時用大量的C-4炸藥基地的支撐部分炸毀,整個母基地在一瞬間沉入了海中。即XO(Kiss與Hug)之后接個F。對米勒來說他有一個致命的盲點,他根本沒想到打開母基地的后門的是那個叫做Huey的科學家,接受IAEA在母基地的審查的正是這個叫做Huey的科學家。敵人很好的抓住了這個機會直搗黃龍,也正是在你們從古巴回來不久的時候。母基地的沉沒也牽連了你們,一同沉入海中。執行出勤任務的同伴立刻趕了回來,然而周邊只有殘渣在海上漂浮。那時誰都不相信自己的家變成了這樣,無論再精確的定位,那一無所有的海面正是母基地的位置。你們原本也注定將死在那片海上的,這也是原本XOF的最優先執行目標,而所有人也堅信你們已經死了。將你們推進醫院的時候,據那兒的醫生的描述,你們那時已經是“到底是不是人都不知道的狀態”了。做了應急措施也無法挽回的同伴就直接被送出,藏在塞浦路斯的醫院里,在其中負責運輸的是一名叫做Eva的女人,你還記得她么。如果是一個普通的患者的話那已經放棄治療了,但你卻再次被強行從地獄中拉起,帶著強烈的憎惡(Venom)一同蘇醒。你再也不是裸蛇(Naked Snake),你從今以后就是毒蛇(Venom Snake),你還有不得不做的事要做。
7-斯內克蘇醒之后的后遺癥
Ocelot:Snake,試試這個。
Snake:義肢么。
Ocelot:據說是蘇聯相關領域的最高權威所作出的最高水平的作品,你的恢復看起來還算順利,應該能夠使用這個義肢吧。
Ocelot:嗯,剛好。只要習慣了比你以前的左手還要管用呢,如何?
Snake:原來的手的感覺還殘留著。
Ocelot:早點習慣習慣新的身體吧。現在還會感覺到疼么?
Snake:偶爾還會…
Ocelot:哪部分疼?
Snake:……手指部分。左手的手指部分。
Ocelot:這就是所謂的幻痛(Phantom Pain)吧,你的大腦還殘留著你失去的左手的感覺。
Snake:嗯。
Ocelot:眼睛呢,現在視力沒問題么?
Snake:嗯,暫時沒問題。
Ocelot:因為插進你頭顱的彈片壓迫著你的視覺神經,如果受到了強烈的沖擊的話,就會對視覺造成一些影響的樣子。
Snake:醫生也和我這么說了。
Ocelot:此外,你看到的東西可能不會被大腦正確認識而產生幻覺。比如看到一些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或是無法看到原本存在的東西。有遇見這樣的問題嗎?
Snake:有過。
Ocelot:什么時候?
Snake:在我醒來的時候,顏色變得模模糊糊的。
Ocelot:顏色么……雖然不是什么生死攸關的大問題,但在剎那間的判斷如果出錯可能也會要了你的命,總之留個心眼吧。
Snake:明白。
Ocelot:很好,體能恢復也不要懈怠了,馬上就要上岸了。能夠放松的也只有現在這段時間了。
山貓簡報②
1-關于Shalashaska這個別名
Snake:Ocelot,聽說你在阿富汗被稱為Shalashaska,這個名字是什么意思?
Ocelot:你知道Sharashka這個詞么?是一個有“疑犯之嫌”“敷衍了事”的組織這些意思的俚語,但同時也是蘇聯強制性勞教收容所的俗稱。即使是OKB的科學家和技術人員,如果被定罪了也會被發配到這個設施進行強制性的研究開發。管理這所監獄的總督是秘密警察(NKVD)的貝利亞,在組織系圖上被授予“第四特別部”這一名稱。
Snake:強制研究啊。
Ocelot:在本質上和鉆石狗(Diamond Dog)也是一樣的,只不過這里和那兒不一樣,這里的成員都相信你。不管他們從哪兒來,因為什么樣的理由聚在這里,現在他們都是因為仰慕你,而以自己的意志與你一起戰斗著。
Snake:否則就直接撂挑子走人了么。
Ocelot:十有八九。
Snake:實際到底是如何也無從得知。
Ocelot:這種東西在哪兒都沒有,然而無處不在。只不過,在他們的心中產生的景象(image)、共有幻想的幽靈、以馬克思的理論來說的話就是上層建筑……
Snake:我懂了,然后呢?
Ocelot:嗯,我在不知什么時候也被敵國稱作是Sharashka了。是在阿富汗戰爭開始的時候吧。我一邊照顧陷入昏迷中的你,一邊擔任俘虜的審問。我扭曲了他們本人的意志,用拷問讓他們出賣自己的同伴與家人。我的所作所為絲毫沒有正義而言,將國家主義強加在他們身上。我也正因此榮獲“強制收容所拷問特別顧問”這一美名。不過也因為我這一作風,讓他們都認為這是我真正的一面,而絲毫沒有察覺到我保護你的這一真正的目的。
Snake:所以說還是因為我?
Ocelot:當然是因為你。我現在在阿富汗的士兵之間也算是無人不知,也正因此在戰場上容易被人認出來。這之后不知何時,我的別名又加了一句——Shashka、高加索之刃。這把刀劍之后被俄羅斯軍所獲得,在大戰的時候由龍騎兵與哥薩克騎兵使用。在過去俄羅斯帝國曾經有個叫做費奧多爾·阿列克謝耶維奇·戈洛溫的軍人,因為他作戰勇敢,被稱為“俄羅斯的Shashka”,也算是頗為有名。到了最后,我的別名就從Sharashka加上Shashka,在游擊隊傳來傳去傳到最后,就變成了“Shalashaska”。
Snake:強制收容設施和英雄之刃么,挺適合你的。
Ocelot:人的傳言與想象是非常隨性的。在大眾之間傳播經過處理的信息之后,就可以定性一個人的性格,隨后就變成了無憑無據的流言了。我倒是覺得正合我意,就讓我好好利用這個大名吧。
山貓簡報③
1-SALT 2
Snake:所以說第二次戰略兵器限制談判(SALT II)并沒有生效么……
Ocelot:那個限制美國蘇聯的核武器數量與運輸手段的條約么……好不容易都要熬到簽字儀式了,結果蘇聯入侵阿富汗的時機實在是太不好了。
Snake:還記得當時總統還在忙著SALT II的交涉工作。
Ocelot:正好是你當時阻止和平行者的時候吧,我聽說了。當時福特總統在海參崴與蘇聯總書記在面談的時候,在美國國內的人員確認了和平行者發來的假的核發射信息,還打算進行核反擊。
Snake:“人是無法按下發射鈕的”,但Coldman到底還是失算了。
Ocelot:嗯,如果那時候那個AI……不,如果The Boss沒有阻止核彈發射程序的話,核戰已經爆發了吧。
Snake:核抑制力不過只是幻想而已。
Ocelot:這也多虧了你與The Boss。美蘇談判是一大難關,能達成共識也多虧了那件事的影響吧。只不過結局并沒有理想中那么好……
Snake:政治與時俱進,誰也說不清楚。
2-和山貓的相遇與某個組織的建立
Ocelot:我們認識已經是20年以前的事了吧,當時在蘇聯的切力諾雅爾斯克,我們那時候還是處于敵對的關系。我為了GRU、而你那時候仍然為美國政府效力。1964年的“食蛇者行動”……將傳奇士兵The Boss抹殺,你在那場任務結束之后回到了美國,榮膺“BIGBOSS”的稱號。而ZERO在那時為了繼承The BOSS的一直,也建立起了某個神秘組織,而成員則是當時與食蛇者行動有關的工作人員。唐納德·安德森,認成希金特;空中護理、克拉克博士;以及ZERO和你則是在美國的4名成員。在中國的EVA與在蘇聯的我、Ocelot……合計6人。我們并不是由政治立場所聯系起來的敵人與盟友,無關東西方的意思形態,我們是以自己的意識加入這個組織的。而我們的目的則是完成The Boss獻出自己的生命都沒能實現的遺愿:讓這個世界合而為一。為了實現她的遺愿,我們以ZERO為中心,運用了食蛇者行動中獲得的灰色資金:哲學家的遺產,成立了那個組織……即是之后的Cipher。而之后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勁了,因為你拿到的錢只有一半,我還得去找另外一半。然后按照你的意思將我找到的資金轉給ZERO。
Snake:我相信你的。
Ocelot:我們都認為這是為了繼承The Boss的遺志,然而ZERO卻開始了那個計劃。
Snake:“魔童計劃”……ZERO是這么說的吧。
Ocelot:你也就此離開了ZERO,EVA也離開了,只有安德森和克拉克流了下來。我在這之后也再也沒有與ZERO接觸……不,應該說仍然互相保持著對對方的監視吧,他的目的只有你。你在之后移籍陸軍,組建了自己的部隊(FOXHOUND)后,離開了美國。在那一段時間里連我都找不到你,恐怕ZERO也是一樣。要玩捉迷藏的話恐怕沒人能比你更強了。
3-ZERO的去向
Ocelot:ZERO建立起來的Cipher為了整個世界成一個完整的生物,在全世界各地鋪張了它的信息動脈、經脈與神經……但這并不只如此,因為對ZERO來說,你就像一個“痛點”一般,讓ZERO感受到痛覺的“坐標”。ZERO因為你離開了原點(ZERO),便讓自己的組織不斷膨脹,仿佛是要縮小與你之間的距離。但不久之后ZERO就隱藏起了自己的行蹤,能與他接觸的僅僅只有數人而已。而我也曾是其中的一人,就在你陷入昏迷之后不滿一年的時候。但在過了某個時間點后,就連我也找不到ZERO,自那以來就再也沒有見過ZERO。不管是衛星、通信、照片、甚至靠譜一點的傳言,使用了各種直接的、間接的手段,ZERO就這么人間蒸發了。但是他所留下的那個力量并沒就此土崩瓦解,甚至在失去了領導之后越加龐大。Cipher這一龐大的鯨魚失去了ZERO這根脊梁骨,但卻仍然存活至今并且不斷的成長,這個已經腐爛了的巨大組織的腹腔中還棲息著一條寄生蟲。這條“寄生蟲”正是9年前在加勒比海襲擊你的主謀,包括這次在澤凱利亞的醫院中的襲擊也是他一手策劃。他們是Cipher的秘密部隊“XOF”。“XOF”察覺到你在這所醫院中,并采取了相應的行動,只為抹殺你的存在。
阿富汗形勢①
1-蘇聯入侵阿富汗
Ocelot:1979年圣誕節時期,蘇聯大舉入侵阿富汗。伊斯蘭教徒(穆斯林)針對前年建立起來的親蘇政權揭竿而起,阿富汗新政權無法靠阿富汗民主共和國(DRA)壓制武裝起義也是蘇聯入侵的直接原因。阿富汗政府不但軟弱無能,對國內內戰也樂此不疲,使得人心渙散,這也讓蘇聯政府也察覺到了危機感。伊朗革命的發生也與蘇聯的介入有間接關系,想必他們也擔心被伊斯蘭的復仇主義所卷入吧。一個超級大國的戰車化狙擊師團(MRD)對連槍都湊不齊的騎兵部隊,這場戰爭的結果恐怕不言而喻吧。但是結果并不是這樣,穆斯林們將這場戰爭提高到了圣戰的層面,在阿富汗全境內展開了以游擊為主的持久戰。他們也被稱為圣戰士,這場圣戰也通過巴基斯坦獲得了西方各國的原著。米勒所受到的委托也是其中的一環,在阿富汗邊境地帶對游擊隊成員進行軍事訓練,贊助商是CIA。而這對蘇聯在阿富汗的駐留士兵來說則是一個噩夢,他們原本以為只要半年左右就能打完這場仗了,但是已經過了一年、兩年……直到現在已經過了四年了,戰局依然處于膠著狀態。目前的阿富汗對蘇聯來說正是當年的越南。
2-蘇聯的焦土作戰
Ocelot:雖然蘇聯軍有家不能回,但好歹他們的故鄉還在,阿富汗人卻因為他們失去了自己的故鄉。蘇聯軍對阿富汗的村落實施了焦土作戰,房屋和田野全都被燒光,井口也被埋上,放牧的區域也埋上了地雷,大多數人都成為了難民逃亡至巴基斯坦。如果說反政府游擊隊(圣戰士)是在隱匿于村落之間的魚的話,那蘇聯軍則打算將大海填平,從根本上鏟除這些魚。但這代價也是巨大的,人們的恨意日益高漲,并傾瀉在了前線的士兵身上。在圣戰士中的普什圖人帶著手雷,與抓住了他的蘇聯士兵同歸于盡。那些士兵被活生生的炸斷了手腳、他們的鼻子也被炸飛滾落在道路邊上,旨在將這慘狀展現給其他的蘇聯人看。而發現這些已經半死不活的蘇聯兵的友軍們也只能給戰友一個痛快。為了報復這個舉動,蘇聯軍再次將整個村落燒的一干二凈,這復仇的連鎖并不會就此停息。
阿富汗形勢②
1-蘇聯武裝直升機的威脅
Ocelot:這場戰爭……克里姆林宮并沒有想到蘇聯軍會拿這些圣戰士如此無可奈何。阿富汗原本就是部族社會,果斷對其他侵略這片土地的敵人實施反擊也是他們的傳統。因為背負了部族的名譽,在戰斗的時候他們格外的勇猛。無論蘇聯軍隊如何壓制,他們依然能夠陰魂不散的突然出現,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但是對于這些圣戰士來說也有他們所恐懼的存在,那就是蘇聯軍的武裝直升機。不但擁有高機動性與壓倒性的火力,還被固若金湯的厚裝甲所保護者,以游擊隊可憐的火力根本就是螳臂當車,要是跑的慢了只能成為重機槍下的炮灰。那個向哈米德部隊提供的新型武器“蜜蜂”……恐怕也是針對武裝直升機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確實能夠稱得上是“左右戰局”的武器。
2-哈米德部隊
Ocelot:雖然說都是圣戰士,但是他們并不是一個統一的組織。阿富汗是一個多民族國家,其中就有普什圖、塔吉克、烏茲別克、哈扎拉……各個民族都能夠繼續細分為大小部族,每個民族都形成了多個反政府組織,每個部族也加入會加入到相應的組織中。雖然同樣打著圣戰的旗號,但只是一盤散沙而已。斯馬賽要塞周邊也是這樣,那兒原本是塔吉克民族的聚集地,因為蘇聯的焦土作戰被迫背井離鄉,成為空白地帶之后讓普什圖族的哈米德部隊趁虛而入。哈米德部隊的根據地其實在白沙瓦,就是我們之前經過的那個巴基斯坦西部的城市。普什圖人一直以來就居住在橫跨于阿富汗與巴基斯坦西部的地帶,兩地之間的來往也相當頻繁,只不過之后英國擅自拉了一條國界線而已。巴基斯坦政府對哈米德部隊也提供了大量的支援,因為巴基斯坦政府需要他們來確保自己對阿富汗的影響力。在巴基斯坦政府與哈米德部隊之間對接的窗口部門軍事統和情報局(ISI)的背后則是CIA,向哈米德部隊提供“蜜蜂”,想必也是經由這一渠道吧。
阿富汗形勢③
1-Honey Bee的解析結果
Miller:我讓研究開發班解析了“蜜蜂”的構造。
Ocelot:那將“蜜蜂”完整的交到CIA手上的約定怎么辦?
Miller:分解了解析完了之后,再組裝回去就行了。仍然是“完整”的。
Ocelot:真是一群能干的手下呢。
Miller:“蜜蜂”擁有目前為止的便攜式導彈防空系統(MANPADS)所無法比擬的導向能力,能夠感知的紅外線波長范圍也很廣,甚至還能用紫外線進行輔助瞄準。
Ocelot:所以被稱為“蜜蜂”么。
Miller:是的,因為蜜蜂依靠紫外線的引導來飛行。這樣一來就算對方散播了干擾彈也無濟于事了。
Ocelot:也就是說蘇聯的武裝直升機會被擊落吧。
Miller:也算是能理解為什么CIA會著急回收這個武器,這要是落在蘇聯手中,不單對抗蘇聯直升機的手段會被敵人研究,轉到伊朗手里的話……
Ocelot:連美國的飛機都要嘗到自己種下的苦果。
Miller:我們如果利用這技術開發自己的導彈的話,也將壯大我們的武裝實力吧。只不過目前只有解析結果而已,要投入實際運用還需一定時間。在這之后也會繼續推進研究進度。
在母基地①
1-迷霧部隊
Snake:Kaz、關于那些從迷霧中襲來的部隊,你是知道些什么的吧。
Miller: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們襲擊了……就在被蘇聯軍俘虜之前,我們在阿富汗的國境線附近、庫納爾州的山坳部分進行集訓,也就是對伊斯蘭的圣戰士們的訓練的回程。在阿富汗對于這種訓練的需求非常多,但大多數PF都不愿意承接這種工作,因為太引人注目。而我則是做的越張揚越好,工作也蒸蒸日上。之后我們回到了巴基斯坦的部族地域,天色突然一暗,也不是刮起沙塵暴之類的。在前頭的士兵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說在迷霧中看見了骷髏……
Snake:“骷髏部隊”(Skulls)……
Miller:下一個瞬間,那個士兵就不見蹤影。接下來則是對匆忙調整陣型的我們發起了下一波攻擊。原本這也是屬于比較危險的任務,所以我帶在身邊的也都是鉆石狗中的精銳成員。而他們也一個接一個的消失在這迷霧之中,被打的根本無法動彈。最后我也被擊倒,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囚禁在蘇聯軍的基地里,坐在了拷問椅上。
Snake:又是一個新的特殊勤務部隊么……
Miller:并不,審問我的人和骷髏部隊并沒有什么聯系。襲擊我的那個部隊有著超乎常理之外的運動能力,并隨著突然彌漫起來的霧襲來。蘇聯方面應該是沒有這樣的部隊的……
Snake:……要是有的話Ocelot也會知道的吧。
Miller:但同樣不是西歐國家方面的不對,要是有這樣的部隊的話CIA也能省去不少功夫了。
Snake:他們襲擊你的目的是什么?
Miller:天知道,最后幸存的只有我一個,所以我覺得他們的目的并不是我。如果他們的目的是我的話,也不會這么輕易的把我讓給第40軍。不管如何,BOSS,在知道他們的真面目之前一定要小心。哪怕再次遭遇他們也不要魯莽行動,總之走為上計。
2-Cipher的意志
Miller:我過去……也曾依附于ZERO……寄生于Cipher。Cipher沒有自己的軍隊,所以他也想要能供自己差遣的部隊。所以他就與我聯系上了,作為商業合作伙伴。
Snake:但是那并不是他的真正想法。
Miller:在交由我們代理的那場拉丁美洲的東西方代理戰爭下,Mother Base逐漸壯大了起來。大到甚至讓Cipher想將我們都吞并的規模之后,讓Paz奪走了ZEKE。如果我們拒絕的話就用ZEKE上搭載的核武器對Mother Base進行核打擊。而全世界也將我們視為不安定的危險因子,前來抹消我們的存在。雖然核彈停止了發射,但最終我們也因那些偽裝成核能審查團的人的破壞,失去了自己的家……到了現在,我們也沒有當初那種讓Cipher垂涎的軍事實力,但為何他仍然盯著你不放呢。難道是因為他害怕著你的存在嗎,僅僅如此嗎?
Snake:我也并不了解ZERO的真面目……至少從Cipher的舉動中,已經看不出我所了解的那個男人的意志在里邊了。
Miller:此話從何說起?
Snake:我們的對手可能并不是ZERO。
Miller:Cipher的規模、目的以及他的正面目……我們連他的冰山一角都未曾見識。
3-振興母基地
Miller:現在的Mother Base原本是礦產資源公司建設的實驗挖掘基地,但是計劃出現了意外,我們也從塞舌爾政府手中接過了這個廢棄了的設施。
Snake:嗯。
Miller:之后我們利用偽裝的建筑公司,將這個開發到一半的平臺進行改造,從旁人眼里看來只是挖掘計劃重啟而已……
Snake:Kaz,你……
Miller:嗯?
Snake:你是刻意還原9年前的基地的樣子吧,然后這次……
Miller:沒錯。當年那些襲擊我們的人是戰勝不了我們的,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當年他們并沒有打敗我們。這一次我們不會再出任何差池,因為我們已經知道敵人是誰了。這一次我們的組織如果變的過大的話就分散成多個小公司,只要被盯上了的話就立馬關張,只將資金輸送回來成立新的公司。大部分的PF的結構都這么零散,職業的交替頻率也相當的頻繁,我們是不會漏出馬腳的。此外就是HEC。
Snake:HEC?
Miller:人工情報開發公司(HUMINT Exploitation Company),專業的諜報企業,即使民營化的情報機構。
Snake:Kaz,那不是……
Miller:你還記得嗎?在古巴的收容設施中,就拿Cipher的做法做參考,他們在世界各地的戰亂地區派遣潛入專員,調查當地的信息,然后就此留在當地,成為各國介入紛爭時的對接窗口。HEC的優勢在于他們有多個中間人組成,這次的委托請誰完成,又是誰送來的委托,中間經過多個中間人轉接,完完全全的黑箱操作。其中甚至有滲入主要國家的情報機構的成員,為Diamond Dog提供了不少工作的機會。手中握住各個國家的把柄,這也將成為我們的抑制力。
Snake:情報機構的搭橋人……
Miller:嗯,這個組織也在這樣的循環下不斷的壯大,你在執行任務的時候,HEC的情報也能排上用場吧。但即使這樣我們依然被Cipher所監視著,他們只是為了掌握你的所在而故意讓我做誘餌,因為他們認為你在蘇醒之后第一個就會來找我……
Snake:所以你才會在國境地帶執行那種張揚的活動么……
Miller:嗯,也是為了吸引他們監視的注意力,分散他們對塞浦路斯的監視。
Snake:Kaz。
Miller:之后的事就簡單了,只需要等你來救我就是了。
Snake:Kaz……
Miller:此外,我們還有一些準備工作要做。一個希望把蘇聯軍從阿富汗趕出去的西方情報組織目前被資金問題所困擾著。BOSS,目前現在阿富汗積蓄我們的力量吧。
4-與塞舌爾政府之間的聯系
Snake:現在的Mother Base是位于塞舌爾么?
Miller:因為這里是“世界”的中心。
Snake:印度洋的正中。
Miller:黎巴嫩、斯里蘭卡、帝汾島……以及非洲。將我們的根據地安置在這兒的話,就可以比較方便的介入這個世界大部分的戰亂地區,包括阿富汗。
Snake:地理位置絕佳的意思么。
Miller:嗯,就是離拉美有點遠了。在那兒的話我們還能走阿曼達的后門,不過在這兒塞舌爾政府欠了我們一些人情。
Snake:人情?
Miller:塞舌爾與東方勢力的關系非常緊密,此外還受到西方勢力的干涉,所以在三年前還發生了一場失敗了的政變。實施政變的是來自南非的傭兵支援,在那背后似乎是美國政府的實力。雖然不過是一個小部隊而已,但是對于南非也算是一個頗具規模的PF了,塞舌爾政府沒法靠自己的軍事力量來擺平這場政變,最后還靠坦桑尼亞軍的幫助才得以鎮壓。而那時負責中介與戰術指導的則是我們的人。我們也就此開始負責塞舌爾軍的戰術訓練,得以鎮壓了軍隊內部的叛亂,最后對我們也表示感恩戴德,作為謝禮,把這片海域借給了我們。也有一旦發生了什么就能請我們馬上出動的考慮吧。
Snake:也就是做他們的保鏢么。
Miller:雖然這里條件不錯,但從規模上來說限制了Mother Base的擴張。等我們發展到一定程度以后,就該去找別的地方了吧。
Snake:想得還挺遠的。
Miller:不算遠了,你已經歸隊了。
5-捕鯨船“和平丸”
Snake:Kaz,我從塞浦路斯過來時乘坐的“和平丸”原本好像是一艘捕鯨船。
Miller:嗯,是日本船啊。乘坐時感覺如何?
Snake:幾乎睡不好覺。
Miller:那艘船在好幾年前都還是捕鯨船隊在使用的吧,排水量小但馬力足。雖然對于一艘船來說仍然處于它能夠使用的年限,但如今已經不再作為捕鯨船使用了。畢竟現在國際輿論對于捕鯨行為的批判一年比一年都要激烈了。
Snake:有這回事?
Miller:從數十年以前開始就在推進禁捕政策,每年都會增加禁捕的種類。在兩年前國際捕鯨委員會還對商業捕鯨發布了全面叫停的決議,雖然日本在內的數個國家直到最后都持反對意見,但到了最后,大多數捕鯨公司也不得不舉起白旗屈服了。Snake,你吃過鯨魚嗎?
Snake:沒吃過。
Miller:我還是孩子的時候那時候日本家家戶戶都吃。
Snake:好吃么。
Miller:當時的日本經濟非常的蕭條,而且在國際上的地位一落千丈。也拜此所賜我們能夠低價買到那艘捕鯨船,只不過改造那艘捕鯨船的所花的費用是那艘捕鯨船價格的五倍呢。畢竟在里邊隱秘安裝了各種各樣的電子兵裝(ESM)和通訊設備。現在那艘船正在全球各地東奔西走,負責收集情報的工作。在這之后打算作為你在現場與Mother Base聯絡時的通訊中繼點,也作為支援直升機的海上補給艦來使用。
6-鉆石的語源
Miller:“Diamond Dogs”……Diamond的語言來自希臘語中的adámas,代表著“無法征服”、“絕不屈服”。石頭所象征的含義是“永恒的羈絆”、“不屈”與“純潔”。對了,你向The Boss獻的伯利恒之星也有這層意思。伯利恒之星的花語是“潔白”與“純粹”。不向任何人屈服,貫徹一身清白、即是為了某種信念而盡忠的意思吧。
在母基地②
1-私有軍隊
Snake:聽Ocelot說模仿我們的私有軍隊(Private Force)越來越多了。
Miller:……都是些有形無神的空架子。
Snake:但是為何現在會有這些PF的存在?在九年前,我們都被打為“沒有國家與思想的核武裝集團”了。
Miller:嗯,真正的聯合國遲早會插手進來管吧。
Snake:所以為何如今卻放任那些PF不管?
Miller:這個原因也在我們。
Snake:怎么說?
Miller:9年前的原爆點時間對整個世界來說也是一件大事,畢竟那種規模的組織和設施在那一瞬間土崩瓦解,想藏也藏不住。而我們的存在被放在曝光燈下的話,我們的“客戶”也不得不一起露個臉,畢竟當年我們的客戶群遍布東西方的大小國家。這些客戶為了否認與我們之間的交易,確實花了不少心思來掩蓋這一事實。但相比這些丑聞,我們的消失所帶來的更大的問題在于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缺。因為他們對“能用錢雇傭的軍隊”的這種需求沒有伴隨我們一同消失。國際社會在對原爆點時間冷眼旁觀的同時,卻沒能抑制住對雇傭軍隊的依賴,我們也真正的在歷史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我們一消失,對于代替品的尋求馬上就顯現了出來,填補這些需求的PF也遍地開花。
Snake:但是……
Miller:正是,這些PF和我們的理念一點也不同。國家、革命軍、恐怖分子……Cipher也在這些重要的客戶群中,就算他隱姓埋名我也知道。對他們這些利用者來說,這些PF不過是一次性的馬前卒而已。又能達成目的又不需要考慮自軍的損耗,也不用大費周章的前往前線,舒舒服服的就能坐享其成,他們只不過是在消費這個世界而已。而在這些PF中,也有一些母基地的幸存者,有自己建立起一個小規模PF的人,也有被吸收進新興PF的人。所有人都各走各路,而能貫徹理想的人一個都沒有——因為那些地方都沒有你。而我也盡可能的將這些原來母基地的幸存者招募進鉆石狗,但只有我根本無能為力。他們對“沒有BIGBOSS的部隊沒有任何興趣”。但現在不同了,從今天開始。所有PF都將齊聚你麾下,我們要超越國家與經濟!什么是國家?不過是片土地而已,我們要用不被土地束縛住的羈絆來統治這個世界,創建一個新的國度,將Cipher也吞并進去的法外主權武裝聯邦國家——“United States of FORCE”!
2-BIGBOSS的復活
Miller:BIGBOSS復活的消息傳向世界的話,你的存在本身也將成為對Cipher的抑制力吧。也就是說他們不能向你下手了。
Snake:怎么說。
Miller:Cipher沒有大規模的軍事力量,而PF對他來說則是在合適不過的棋子。但在這些PF之間,傳說中的BIGBOSS則是他們所崇敬、敬仰的存在。如果Cipher要向BIGBOSS下手的話,這些PF也不會坐視不管的,就算他們不為了你向Cipher采取報復行動,至少也不會再替Cipher賣命。所以就目前來說抹殺BIGBOSS對Cipher來說有害無益。也就是說只要你還活著,就是對Cipher最大的牽制。
Snake:謝天謝地,在我們積蓄好力量之前,應該能爭取到不少的時間。
Miller:嗯,只不過只是從大局觀上是這么個道理。這些PF并不知道你長什么樣,就算你和他們報上BIGBOSS的名號他們也不會相信你吧。你以敵人的身份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的話他們也會毫不留情的向你進攻。
Snake:英雄也不過如此。
Miller:所以把他們帶回基地吧。我們會在Mother Base好好和他們解釋你是真正的BIGBOSS,只要他們認同了這一點,他們也會為我們效力。
在母基地③
1-生化手臂
Miller:好在我們成功回收了那個機械臂的開發人員,現在鉆石狗也只有他有能夠維護你的機械臂。
Ocelot:不是機械臂,是生化手臂,按照他的說法來說的話。不過關于生物工程學的話,目前確實是東方比較領先。蘇聯早在60年代就實現了通過皮膚表面感知從大腦傳輸到肌肉的微弱的電信號的技術,在西方的話這領域幾乎是一片空白……
Miller:嗯,除了扎德爾諾夫的那個義肢以外確實沒有見過,第一次見到時真是大開眼界呢……
Ocelot:當時要準備Snake用的義肢已經花了非常大的功夫,所以沒能為你也準備一份,現在的話也許……
Miller:不了,我就不用了。我不需要生化義肢,因為我不想忘記我所遭受過的痛苦。
Ocelot:你若不要我也不會勉強你,但你不覺得不方便嗎?
Miller:確實不方便,但是那一天白白死去的同伴們所留下的幻痛依然沒有消失。不管我怎么做也無法挽回他們的生命,那這樣的話我要回我的手腳又有什么意義?我所感受到的痛楚即我失去了同伴們的痛楚,我已決定與這痛苦一同活下去,并親手為他們復仇。
在母基地④
1-諜報班
Miller:鉆石狗的諜報班活動事故以特工情報收集主的情報收集專門組織,在現場進行偵查與潛入,比如與當地人同化之后融入他們的生活圈;或者偽裝成旅行的人向相關人員打聽情報,安裝竊聽器、監視器,通過發信器進行監視;同時也負責對通信衛星與電話回路的監聽。在此之上還會將這些數據進行解析,來判斷各地的占據與各個PF組織的動向。審查依賴人發來的任務委托的威脅審定;特定在任務中目標的位置、縮小預測的范圍;在遠處監視實時狀況的變化,并在你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向你匯報一些有用的信息。這些資料在司令部中進行研究之后,通過無線電傳輸給你。此外,考慮到諜報班的成員有被敵人發現的風險,除了特殊情況以外一律不佩戴任何武裝,最多也只有一把刀而已,幾乎等于赤膊上陣,在現場時可以不將他們的戰斗力計算在內。此外,他們在現場也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隱藏自己,所以你也不會在現場遇見他們吧。畢竟他們的工作只是負責諜報而已,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在情報戰中,他們是一等一的行家。
在母基地⑤
1-D-Dog的訓練師
Ocelot:BOSS,DD是條好狗吧。
Snake:還不好說呢。
Ocelot:是么,我是認為它可是讓我自豪的孩子呢。
Snake:品種不是哈士奇吧。
Ocelot:雖說西伯利亞哈士奇也是斯皮茨犬和狼的混血品種,DD想必也是與狼之間的混血品種吧。DD不但聰明,自主判斷能力也強,雖然有時候會做出你沒有指示的行動,但DD會根據自己的判斷來行動,而且他還非常勇敢。不僅僅是順從你而已,你若是了解了“他”的特點,互相認同對方的獨立性,他也許能夠成為你真正的伙伴。
Snake:Ocelot,你為什么攬下訓練它的責任呢。
Ocelot:嗯?我么?
Snake:嗯,山貓也不是被狗養大的。
Ocelot:我只不過是有看狗的眼光,覺得它應該能成為你的好伙伴,僅此而已。
Snake:喔。
Ocelot:它也是時候該自立了……
Snake:要把它丟給我了么。
Ocelot:你也很喜歡它吧。
Snake:這還難說,DD也仍然在觀察我的行動。
Ocelot:你只要帶它一起出擊就知道它有多好了。
Snake:那你呢?
Ocelot:我喜歡獨自行動。
Snake:山貓不是群居動物么?
Ocelot:差不多吧。只要你喜歡它就好,DD很喜歡你,還喜歡和你出去“散步”,多帶它出去玩玩吧。
Snake:我會考慮的。
在母基地·補充①
1-感染的背景
Miller:看看這個,是在Mother Base不斷傳播的“感染病”。從胸部的水泡中能夠發現大量小蠕蟲,這些都是寄生蟲的幼蟲。但是我們卻找不到最關鍵的成蟲,所以現在不知道這個感染病的“發病條件”與“感染途徑”。目前為止死亡人數、患病人數都在不斷的增加,不早點研究出病因的話就麻煩了。
Ocelot:BOSS,這些人的病狀你覺得眼熟嗎?他們和油田設施的水中浮起的尸體、在惡魔的居所的床上躺著的病人一樣……這些病狀和我們追著Cipher留下的線索中所看到癥狀實在泰國香是,這場疫情也許就是Skull Face向我們做出的攻擊也說不定……
Miller:不會吧,他們將寄生蟲當做武器來使用么?
Ocelot:“寄生蟲武器”……我記得這是包含在生物兵器禁止條約(BWC)中的……但對世界來說這仍然是一個盲點,而我們現在也沒有對寄生蟲感染的疫苗。
Miller:這就是Cipher在非洲研究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Ocelot:確實有這可能,但是即使是這樣,仍然無法把這件事和黃色蛋糕與步行兵器的事聯系到一起,在這背后依然還有更深的黑幕……無論如何,目前最優先的工作是控制“犧牲者”出現的數量。
Miller:醫療班目前正在負責查明其原因,但是在搞清這個“原因”之前,我們也無法進入治療階段。目前能做的只有阻止感染癥狀繼續傳播而已。
在母基地·補充②
1-感染病的癥狀
Miller:BOSS,你還記得在母基地的那個被Quiet攻擊,口中被插了一把匕首的士兵么。將這個等價于他最近與Quiet頻繁接觸吧。而那個士兵也是最早病發的一個人,應該是在那個時候被她傳染了莫名其妙的物質導致發病的吧,唾液、血液、傷口、粘膜感染……之類的。
Ocelot:別說了,你這是在找茬。
Miller:感染源就是Quiet,所有人都這么覺得。
Ocelot:還沒有定論好么……對于感染者的癥狀我有些眼熟,和在油田設施的水面上漂浮的那些尸體與惡魔的居所的病床上躺著的病人一樣……就和我們追尋著Cipher這條線后所發現的現象一模一樣,所以感染源應該是來自其他地方的沒錯。不過我也認為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Miller:Quiet是不會和你說的。
Ocelot:確實,她是不會用語言來表達的。那么行動呢?Quiet在那個時候將匕首捅進那個士兵的口中時他還沒有發作,而她這么做,應該也是有相應的理由的。
Miller:將刀子捅進同伴口中還有正當理由了?
Ocelot:只是說如果她能夠分辨出感染者的話,在那個時候就用行動來代替語言去阻止感染的蔓延了吧。或許感染源的答案就在在感染者的口中也說不定。
Miller:你是說在感染者的口中會有什么線索么?
Ocelot:不好說……但在病發人員之間,有什么和嘴有關聯的共同特征呢……
Miller:和嘴有關的共同特征……?不行,我還是信不過Quiet,就算她能分辨出感染者,我也覺得她不是一個可以靠得住的人。
Ocelot:我明白,只不過在她身上肯定是有一些線索的。
Miller:我早就說過了,把那個女人帶到基地里就是個錯誤。Quiet的目的是讓我們全都死于感染。
Ocelot:別說了,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BOSS,不要被偏見所影響了,一定有什么方法能辨別感染者的。
母基地舊成員的去向
1-Chico與Amanda
Miller:Snake,你還記得Amanda么?
Snake:當然記得。
Miller:她的革命成功了。索莫查倒臺,她在尼加拉瓜也建立了新政權。Amanda正努力讓她的祖國獲得新生。
Snake:是么。
Miller:真希望Chico也能看到啊。
Snake:Amanda和Chico……這也是他們父親的夙愿啊。
Miller:……Chico的死到底是為了什么。至少希望他能作為革命的火種,在歷史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Snake:只要舉起了槍,或早或晚,所有人都將成魔。想必他也已經有了覺悟。Chico在生前是否創造出自己的價值,亦或者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他的生命的價值到底有多重,這一點也交由活著的人去評判。
2-Strangelove
Miller:聽Amanda說,尼加拉瓜的革命政權建立起了以后Strangelove有聯系過她。Strangelove是原來在我們部隊里研究AI的科學家。
Snake:我還記得。
Miller:好久以前就已經失去了她的聯系了,突然之間就和Amanda聯絡了。似乎是想打撈已經沉沒在拉戈·柯西波爾卡湖的和平行者的驅動元件,所以讓Amanda幫忙和新政權的同志們請求了。畢竟Amanda如今已經是她祖國尼加拉瓜的解放英雄了。之后Strangelove乘坐蘇聯的軍用機帶走了某樣東西,而貨物似乎并沒有和平行者那么大。
Snake:那帶走的是?
Miller:誰知道呢。核彈頭的話九年前我們就回收了,對Strangelove來說到底是什么這么必不可失呢?Amanda也不知道她的目的地和理由。尼加拉瓜現在也是社會主義國家,再加上有Amanda在一旁幫忙,所以也沒有做太多的調查。Strangelove對Amanda說的也只有“還在進行研究”,剩下的都是“保密”。
3-Huey
Miller:Huey在九年前為了對應IAEA檢查團在管制塔待命,也就是說和當時偽裝成檢查團的突擊部隊在一起。而管制塔最終與整個設施一同沉入大海中,但我不認為他殉職了。歸根結底最開始提出讓IAEA檢查團進來的就是他,為偽裝成檢查團的家伙引路的人也是Huey。你還記得嗎,當時他極力勸我們接受IAEA的審查,明明就沒有取得共識,就洋洋得意的把這事安排了下來。當天Huey也以“全副武裝讓客人感覺不好”為由,解除了警衛班成員的武裝。所有線索都指向他……真是感覺自己瞎了眼。之后Huey就和那些人一起坐直升機離開,而這九年以來我也一直在搜尋他的下落。目前以阿富汗為活動中心也是因為掌握了他的所在地為出發點的。
Snake:Huey在阿富汗?
Miller:具體在哪兒我們已經有個大概的線索了,之后就是伺機而動。這一次輪到我們利用他,讓他好好給我們介紹介紹當時偽裝成審核團襲擊母基地的那些“客人”。
Quiet①
1-狙擊手Quiet出沒
Ocelot:在阿富汗出現了一名叫做Quiet的狙擊手,此后蘇聯軍不少干部接連遇害,并且都在同一個區域發生。但蘇軍在之后進行山中追捕時也沒有發現絲毫的痕跡,就算派人盯崗放哨也不見其動靜。但盡管如此,在那個地方還是會繼續出現受害者。對于這種人,你有什么頭緒么?人類無論怎樣隱藏自己的氣息,仍然會無可避免的激起一圈圈波紋。呼吸、心跳、進食、排泄、體溫、排汗……如果能將這些動靜也消除掉的話,就只能說這個人是個怪物。正如其名“Quiet”。但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是當地的游擊隊的話,并不會使用這種戰術,更不會去委托這種非人類傭兵。而且被殺的都是蘇聯軍內的關鍵人物。他們都是對在這兒進行的“秘密武器開發”的反對派與懷疑派,雖然對激進派來說礙事,但殺了他們對蘇連軍有弊無利。所以這個狙擊手是一個既不是游擊隊那一方的、又不是蘇聯軍這一方的超能力暗殺者。……Miller曾說過“她是Cipher派來的殺手,讓她永遠沉默下去”但是我反對殺了她,不如把她生擒回來,讓我逼她打破沉默。就算她不肯開口,我們也能從中獲取不少信息。BOSS,我希望你能明白,如果我的推測正確的話你也在這名狙擊手的獵殺名單上,所以在任務的途中對寂靜的環境要有所提防。Quiet就在附近,可以的話希望能把她活捉回來。
Quiet②
1-Quiet狙擊導彈
Ocelot:Quiet在前往Mother Base時對敵方戰斗機所展現出來的那種射擊能力,并不是單純的“善于瞄準”的水平。雖然只要經過合適的訓練并配上相應的裝備,也是可以在六百米之外擊中移動的目標的,但是擊墜導彈與狙擊跑動中的士兵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在劇烈搖動的直升機上用受到空氣阻力與重力影響且無誘導的子彈將在不同方向上高速移動的一個點射穿,這是在偏差射擊范疇上的最高水平,不是人類能夠具備的空間認知能力。她要是去開戰斗機,沒過多久就能成為軍隊中的王牌機師了吧。她在那短短的一瞬間就掌握并分析的全部信息,將戰斗機的機師就地狙殺,你的臨場判斷力也不容小覷。只要你和Quiet一同出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無敵的也不為過。
2-收監Quiet后的近況
Ocelot:Quiet收監以來就一直保持原樣,只有少數工作人員能夠接近她的監房。雖然本人一直沒有什么奇怪的舉動,但正因為這樣才讓人感到在意。
Snake:從何說起?
Ocelot:Quiet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來到母基地的呢?我最開始以為她是接受了Cipher的命令來刺殺你的,但在阿富汗被你制服,所以想在母基地來第二回合。也正因此我放松了對她的監視,牢房的鎖也只是裝飾而已。放任她自由發揮的結果確實你依然還完好無損的活著。這么說可能不合適,但她要想殺你的話機會大把的有。
Snake:你拿我當誘餌么。
Ocelot:反正也是下了毒(Venom)的。無論如何,她都沒有上鉤,依然保持著沉默。這下好了,她到底是什么目的又讓人感到一頭霧水了。我也嘗試過在書面上與她交流,但是并沒有成效。不知她是拒絕與我交流還是看不懂文字,亦或是某種語言識別障礙也說不定。如果她與外部進行聯絡的話也會觸發基地的間諜警報,但同樣沒有這方面的記錄。與其它工作成員、基地的設備,任何接觸都沒有。反倒是她被所有人都懼怕著。她本人看似已經放棄了原來的目的了,但也并沒有嘗試自殺。
Snake:所以,結論呢?
Ocelot:最后的結論,只能說是從Cipher脫離,歸順我們了吧?之類的。雖然有點過于樂觀了,但我就現階段的情況來說確實是這樣。Quiet抱著某種目的來到了這里,可能是刺殺你,也可能是將鉆石狗一窩端,但不管是什么,目前看來在她實行這一目的前產生了迷茫。我從Quiet身上,感到了一絲“躊躇不決”的感覺。
Snake:背叛Cipher?
Ocelot:現在什么都無法斷言,畢竟我和話多的人比較容易打交道。今后也會繼續對她的監視,同時也會對她的特殊能力進行調查。要是知道什么了就告訴你。你偶爾也去看看她吧。
Snake:嗯。
Quiet③
1-Quiet回收后的經過
Ocelot:BOSS,Quiet目前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就說我以前曾經與你提議過的那件事……
Snake:哪件。
Ocelot:你若和Quiet一同出擊的話,Quiet或許會打破沉默也說不定。
Snake:把Quiet放出去么。
Ocelot:和其他人也是一樣的,被你抓回來的人現在都在為了鉆石犬工作。
Snake:只是……
Ocelot:和她一起出擊吧,只有你能夠和她配合。在任務中我們也會從遠處進行監視,在基地內也會限制她的活動范圍。至于Miller……或許只能用結果讓他信服吧。好在Quiet最擅長隱蔽行動,只要在出擊的時候不被人發現,也不會在基地內引起騷動吧。
Snake:她要是逃了呢。
Ocelot:要是逃了的話……也需要做出一些對策吧。但我相信Quiet是怎樣看待你的。
Snake:這也算是在賭命了吧。
Ocelot:這也是為了我們所有人。但不僅僅如此,Quiet能做到其他人都無法效仿的事,她一定能為你派上用場的。
Snake:好的,我會考慮的。
Quiet④
1-在Mother Base的Quiet
Miller:你們打算讓那個女人留多久。
Ocelot:你說Quiet么?
Miller:無關我個人的想法,她在基地成員內的名聲也非常不好。警備員也因為站在她身邊就會得病的說法,在巡邏的時候戰戰兢兢的;也有說自己莫名其妙就被打了一頓的人。
Ocelot:你想表達什么?這里是鉆石犬幼兒園嗎?
Miller:所有人都是認真的,在這種不清不楚的生物面前,所有人都草木皆兵。流言也算進去的話,他們暗殺Quiet的計劃已經數不勝數了。
Ocelot:信口雌黃,毫無根據。你們在她的立場上去思考一下。假如你被看做是一個俘虜,那就更需要人道對待。我本以為這個基地的人都明事理,雖然工作壓力很大,但也不能把她當做你們的發泄口。
Miller:不,和壓力無關。Quiet是Cipher的走狗,過去我們也有不少遇害的同伴。
Ocelot:并不一定是她下的手吧,這里的成員原本也都是與我們隊里的敵人,但大家都不計前嫌,像如今這樣聚集在了BOSS的麾下。
Miller:Cipher不一樣,而且BOSS也因為包庇她被基地成員指指點點,我個人來說也不能接受。
Ocelot:那你想怎么樣?趕走她?殺了她?她是帶領我們找到Cipher的引路人。而且她的運動能力也異常出眾,作為戰力也能也是出類拔萃的。
Miller:一派胡言。
Ocelot:她的射擊與運動速度、潛行能力自然不用說,她還有其它的能力。Quiet能在瞄準時同時運用兩只眼睛,就算焦距不同也能夠一次性看清楚。她用一只眼睛通過目鏡進行瞄準,另一只眼睛觀察周圍環境,所以她在狙擊的時候不需要觀察員,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能單獨完成任務。
Miller:看吧,怪物就是怪物。誰也制服不了她。
Ocelot:不……有一個人可以。
Miller:你這是想把BOSS往火坑里推嗎?
Ocelot:不然你問問BOSS是不是打算做她的護花使者?
Miller:胡攪蠻纏。
Ocelot:最終做出決定的是BOSS,如果是和BOSS一同出擊的話她應該是一個得力的助手吧。
Miller:哼。
Quiet⑤
1-Quiet的任務成果
Miller:那個女人呢?
Ocelot:你說Quiet?當然在她那單間里。
Miller:為何要把她放出來,你是想讓她和BOSS一同執行任務么?
Ocelot:剛好放放風吧。BOSS的眼光果然沒有錯。
Miller:她和其他士兵不同,原本就是派來刺殺BOSS的好吧。
Ocelot:至少我們所有人都欠她一個人情。
Miller:我可不記得。
Ocelot:在她第一次來到基地的時候你還記得么,那時候她將Cipher派來的偵察機給擊沉了,而且她還是把戰斗機的座艙給擊穿了。這種事誰能辦得到?那可是在音速下飛行的戰斗機的機艙。
Miller:那又如何。
Ocelot:要是她當時沒有挺身而出的話,BOSS所乘坐的直升機如今都發霉了吧。或者被那艘偵察機所跟蹤,讓敵人知道了Mother Base的所在位置。就算是敵人有什么特別的計劃,我們現在也只能等著讓那個女人自己露出馬腳。但如果她與其他被富爾頓回收回來的同伴一樣對BOSS效忠的話,是不會再有其他比她還可靠的同伴了。
Miller:那種女人能做出什么。
Ocelot:我已經做好了監視工作,她要是有什么奇怪的舉動的話吃不了兜著走。無論如何,她對我們都有利無害。
Quiet⑥
1-關于Quiet失蹤的推斷
Ocelot:BOSS,我們分析了你獲取的俘虜移送計劃書,得知Quiet應該是被蘇聯軍給綁架了,往拉瑪哈提宮殿移送了。不少蘇聯士兵死于Quiet槍下,他們想要復仇也無可厚非。但她為何就這么老老實實的讓他們給綁走?
Code Talker:看來該是轉達這一訊息的時候了。在Quiet的喉嚨內寄生著“聲帶蟲”,而在她喉嚨內寄生的品種,則是英語株的。
Miller:第三個英語株的聲帶蟲……
Code Talker:Skull Face將她當做寄生蟲的運輸載體,讓她在暗殺失敗的時候,就將這當做殺手锏用。
Miller:果然如此么……
Code Talker:但是,Quiet選擇不說話,她用唯一不會與。聲帶蟲發生共鳴的納瓦霍語告訴了我。如果這件事讓其他人知道了,在鉆石狗就再也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但即使這樣她也拒絕接受沃巴契亞氏體治療,這也是她那時還沒有完全放棄對你的復仇之心。
Miller:對BOSS的復仇心……?
Code Talker:為了在這兒留下來,她也決定了保持一生的沉默。但是那“突然變異種”也動搖了她的意志。她擔心只要聲帶里寄生著寄生蟲,恐怕會有一天釀成無可挽回的禍患。
Ocelot:所以她就選擇離開……為了避免英語株聲帶蟲的感染而自愿犧牲自己……
Miller:反過來說,她也有可能是打算將這一傳染病傳遍世界各地也說不定。不管怎么樣,不能放任她在外邊,聲帶蟲是Skull Face的負面遺產,我們必須將它徹底打入黑暗之中。BOSS,目標是Quiet以及寄生在她體內的英語株聲帶蟲。優先目的是回收目標,但在緊要關頭,也可以將她與聲帶蟲一并處理。
Ocelot:雖然我們不知她為何要保持沉默,但目前可不容緩的是找到她。請前往她所在的拉瑪哈提宮殿。
Quiet⑦
1-Quiet留下的信息
Quiet:我不是自愿想做“Quiet”的,我希望能夠使用我的語言,使用我們之間的“共通語言”來表達我的感情。他們賦予我能使用的語言是“報復”,而復仇是我接近你們的原因。但是我和你們所共通的語言……不,那并不是語言。因此,我選擇了向他們使用我“感謝的語言”,再次回到寂靜之中。我是“Quiet”,我不是什么所謂的語言。
Huey的審訊記錄①
1-艾默里克的九年
Huey:不單單只有Cipher,九年前整個世界都視在加勒比海的我們為眼中釘。不屬于任何國家的軍隊,單純的一個武裝集團竟然擁有核制約力,不覺得非常讓人感到恐懼嗎?
Ocelot:所以你就接受了IAEA的核審查是么?
Huey:通過IAEA來向聯合國證明我們沒有核武器是最好的選擇……更何況我從最開始就反對開發核彈,但是Snake執意要這么做。
Miller:并不是BOSS一人的決斷。
Huey:你不要誤會我啊,即使那樣我也還是相信Snake的。所以我決定盡我最大的努力,僅此而已。在我們正式宣告我們擁有核抑制力之前,我希望能爭取到第三者的保證。如果是在國際上具有權威的機構的話,也能夠作為否定我們擁有核兵器的堅實后盾不是嗎?
Ocelot:而事實上則是你自己一人獨斷,安排聯合國派來的審查團登陸母基地。結果來的審查團是Cipher的特勤部隊XOF所偽裝的。
Huey:我并不知道會發展成那樣。
Miller:你這混賬……
Huey:我怎么可能知道啊?!我只是希望向全世界證明我們的清白而已,這一點哪兒錯了?
Ocelot:你怎么想的根本無關緊要,所謂“事實”是在你的頭腦之外的世界上發生的。
Huey:你們理解理解我啊……
Ocelot:你放XOF通過了管制塔,結果讓他們控制了管制塔,把基地所有的一切都鎮壓了。就在這之后,引爆了支撐部分的C-4。僥幸存活的士兵和所剩無余的直升機也被襲擊部隊一網打盡。
Huey:你們的意思是我是故意這么做的……?
Ocelot:母基地的所有人都失去了一切,除了你,所有人。
Huey:所以你說我出賣你們也太……不對,我也有所失去啊!我的ZEKE也被沉入了海底,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啊!
Ocelot:那我換個問題,為什么只有你僥幸得救?為什么只有你“毫發無傷”?為什么你所深愛的Strangelove恰巧就在“那一天”離開了基地?
Huey:那個女人……
Ocelot:而為什么你如今又能拿出比ZEKE完成度更高的研究成果?這是因為你順從了他們。只有你一人什么都沒有失去,而這就是“事實”。
Huey:……我是被強行帶到那兒的。在這九年間我都被迫為那個骷髏臉(Skull Face)進行研究,被他利用了整整九年。
Miller:對我們來說都是九年,并不只有你一人。
Huey:你們把這些事都怪罪到我身上就能消氣吧,但是我這寶